国。
秦朗跟派出所联系,结果对方说是有个老先生来报案。
他们也立案了,但是老先生自己要出去找,他们也不知道人在哪。
没有天网,没有摄像头。
可见度不足五米的大雨天,找人如大海捞针。
警方在南部新城接到了线索,一个务农的f女看见老头拎着个破袋子在麦田里走,说是找孩子,不过那是下午的事情。
宁奕殊听了嘴唇发白,腿软脚软,整个人哆嗦的走不动路,小时候她就听过学校放电影,女同学下大雨在麦田里走丢的事情,第二天找到,人已经冻死了。
城市中霓虹在夜空中如五彩的星,却照不亮找爸爸的路。
人说父亲是孩子面对死亡的最后一道屏障,父母没了,人才知道生命的宝贵。
现在宁卫国生死未卜,可是宁弈殊已经感觉到了死亡。
原来心会疼,原来也有被抽干的感觉。
她以为她恨他,恨不得她去死。
却不过是女儿想对父亲撒娇,让他忏悔,让他难过,这样好像就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妈了!
“秦朗,我是不是错了?”
“小时候,他每次回来,都给我漂亮衣服,带我去吃好吃的。”
“其实物质上,他从来没有亏待我,也不知道nǎnǎ和二叔一家对我不好。”
这几年,她xng格越来越冷,始终觉着自己对宁卫国做的,一点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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