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咬着牙,他不相信余水能看出什么。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真以为考上了大学去外面念了几个月就了不起了?
余水轻笑,踱着步子在余洋的面前来回走动:“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不然我也不会把铜钱剑落在你身上!”
“大家现在还忙吗?不忙的话,听我慢慢说,怎么样?”
转头瞥向之前口口声声说忙,要离开的村民们。
也不知道是余水周身气势吓人,还是那双眼睛冷的有些过头,村民们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要离开的话,纷纷噤了声。
“没人说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
余水勾唇,朝着余洋轻蔑一笑:“余洋的父亲六伯是在四年前去世的,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小,但是我记得庆叔跟我提起过,六伯的死,和李大妈有关系,对不对?”
还因为余洋可能是凶手而在愣神的庆叔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
望着余洋,又看了看余水,点头道:“对。可我也说了,六子的死和李大妈没有直接关系嘛!都是村子里家长里短的事情,六子又有心脏病……”
不等庆叔说完,余水直接打断了庆叔的话:“六伯和李大妈因为菜地的事情发生了争执,李大妈平日里凶悍,出了名的刀子嘴,偏偏六伯有心脏病,被李大妈几句话给气的心脏病发,回家就晕倒了,是不是?”
这话,余水是问余洋的。
“是!”
余洋因为身后有铜钱剑的缘故,就算想要离开祠堂也做不到,就干脆站在祠堂里和余水对峙。
“可我也说过,我不怪李大妈!我要是真的怪她,我从前为什么还隔三差五的帮他们家打水,带铁牛去玩呢?”
“对!你不怪李大妈。”余水越看余洋的样子越想笑。那种因为快被揭穿,而不停用从前的事情来辩解的样子,像个小丑一样滑稽。
“你只是恨她而已。你觉得,如果不是李大妈,六伯不会死,你妈后面也不会抑郁而终。你觉得,你一家都是李大妈害死的而已。”
余水很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中途还换了一口气。那模样恰好被兰战舟看在眼里,明明冷着一张脸,却让人觉得可爱。
“你帮李大妈家挑水,可也在水里落了咒。你带着铁牛出去玩,就是为了更好的引铁牛出村,好在村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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