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余水手指轻轻点着下巴，看着警局的人把张黎的尸体搬出来，目光一片寒凉。
“但是当初还有一个人经手了。那个人才是要带着三只古曼童离开的人。”
余水记得清楚，张黎说拜托了一个去泰国经商的朋友带过去。
毕竟亲自去泰国一趟确实麻烦，而且当时的余水和张黎都没有时间。
“这件事情和张江的跳楼有牵扯。所以张江的跳楼也很有可能是有问题的，案子归到的特别调查小组吧。和古曼童有关系，不是普通的案子。”
就算现在小组的队长是施然，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在小组里发号施令的人其实是余水。
而余水也是整个小组的灵魂所在。
“你记得把验尸报告给我一份，张黎这边先jā给你。我还要去调查张江的事情。”
余水冷着脸。
三年前的一桩生意怎么到现在还能牵扯两条人命？
现在张黎已经死了，张江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余水和雁北徒步走回去，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雁北，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巧吗？”
余水想了一路，张黎和张江在这个关头死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两个人算是帮着余水白手起家的人。
没有张黎的牵线搭桥，没有张江的人脉推广。
余水的生意不会这么快就有起色，还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雁北跟着余水也有些年头了，立刻就明白了余水的担心。
别看余水从来不说工作室如今的成绩，就连红尘都不知道余水以一人之力，暗自发展出了多么宽广的人脉。
工作室赚的钱不多，但收下的人情极多。
金钱和人情，自然是人情更为珍贵。
“有人针对我们的生意？”
雁北黑着一张脸，他没有多大的抱负，只希望跟着余水能多多赚钱，他好用赚来的钱去照顾天师门的小师弟小师妹们。
余水摇头，微微叹气：“是针对我，而不是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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