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便问:这客栈没有别的屋子了么?
曾韫道:蜗牛山附近只有这一处像样的落脚处,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只有两间空房,当时我身后还有一需要住店的老人家,所以我们一间,他一间
玉竹打量了这桌椅,觉得曾韫今天为了自己已经帮了不少忙,况且半个时辰前两人还在床上零距离接触,下了床便让救命恩人睡硬板凳未免有些无情,小声道:其实……你也可以睡床呀……
曾韫看她一眼,扬眉道:我睡床你睡哪?
玉竹声音更小了:我……也睡床
曾韫看她红的要滴血的耳垂,轻笑了一声,道:我就睡这里,不打紧的
玉竹便不再答话,默默吃手中剩下的馒头
气氛一时有些冷
明月映窗,一室清晖
一时两人都不再言语,各自思量自己的心事
曾韫看玉竹眉头微蹙,知道她仍是在为眼下情形发愁,便问:你要去哪里?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我护送你回去
只听玉竹道:你本是要去哪里?
曾韫道:我一个野郎中,自然何处有病人我就去往何处
玉竹忽笑道:巧了,那我这么个病人在这里,岂不是我到哪里,你就应随往到哪?
曾韫道:姑娘这是在开曾某的玩笑了
玉竹道:我从不开无趣的玩笑,我只问你,中了这毒五日内仍需交合?
曾韫道:不错
玉竹又道:我尚未出阁,你送我回去,这毒谁给我解?
曾韫不语
玉竹忽地一个转身,腾身而跃,翻坐在了对面的曾韫身侧,手中竹筷变作疾剑,眨眼间的功夫已架在了曾韫的颈间:你不是什么医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