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为了死毒经”,真也好假也好,她都信。
但等了许久,曾韫仍旧一言不发。
小曲已经换了一首,琵琶声声,身后对月寻欢作乐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只有他们两个与这一切欢歌格格不入,只静静对视着。
正当玉竹再也坐不下去打算起身离开时,曾韫终于开了口,淡淡道出了四个字:“蛟龙九式。”
她心里那块压抑许久的石头安然落地,掀起一片尘埃。又倏然发觉这词有点耳熟,惊讶之际松开了先前握住的手,不料却被反过来抓了个稳稳当当。
曾韫道:“蛟龙九式就是我祖父走火入魔的那套功法,虽然凶险,但只要修炼得当就可大幅提升功力。可惜因为祖父之事我爹视其为洪水猛兽,甚至将图谱送到了你师父那里。”他仰头叹道:“所以如果不是听说‘黑风白雨’效力盛笑春,而我又难敌他手,本是不会想来找这本图谱修炼的。”
玉竹愣神看着他,忽然觉得王书钧的一把火也不全是祸害,至少除掉了一个小祸害。
曾韫说到这里瞥见了她的目光,心中一动,手上用力一扯,把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了些。抓她手的那只袖中隐隐传来一阵清追新更多好文群⒎⒏⒍0⒏⒌浅的梅花香,玉竹原本已经有些醉意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更深的酡红。
他有些嘶哑地道:“你醉了。”
峰回4 < 竹问(沈西峡)|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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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浓,原本灰扑扑的群星亮了起来,俨然如一把碎钻落入墨池,星点闪烁,美不胜收。
恰如眼前的这个人。
她的确是醉了,玉竹想。
燕雀山头苍兰亲手酿制的糯米酒她能喝面不改色喝下一碗,第二碗就不省人事了。方才的酒口感醇厚,入口如咽下一道火,一路从舌尖烧到胃底,不知比糯米酒烈了多少。
所以怎么会不醉呢?
明知会醉,为什么还要喝了一杯,又喝一杯?
大概本来也就盼望着发生点什么。
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酒色中放逐自我,没人留意这三尺圆桌前暧昧非常的气氛。
玉竹先前嫌弃的靡靡之音适时地飘入耳中,那歌女吐字不大清晰,前音黏连着后音,把一首正常的曲子愣是唱出了一些令人心痒的绮想。像有十几双手前赴后继地抚在身上,她仿佛掉入了一个温软的泥潭,痒的感觉从皮肤渗到了骨缝,和曾韫像触碰的部位尤甚。
曾韫喉结滚动了两下,二话不说将她拥在了胸前,留下银两后抱着她飞一般地离开了此地。
没有曲了,也没有风。眼前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烛火跳动,玉竹认出了这是她的房间。
曾韫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了床上,被他抱着的背和腿弯都烧灼地不可思议。不同于那时中淫毒的情形,此时她五感四肢自如的很,只要她想,只要脑子里那根弦绷得够紧,这晚上就不会越线半步。
但是她莫名地,在曾韫放下她转身离开之际,拉了他一把。
高大挺拔的身体僵了一刻,随即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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