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玦一哆嗦,否认道,“没、没有,我只是觉得,他俩悄悄话说方言,你们南方人都能听懂,就欺负我……”
感觉哪里不对,秦玦赶快补充:“我是说,我这种北方猛男——”
没想到空气却静了一秒,两个老油条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龟龟,你是对他俩的浙江方言有什么误解?我们再是南方人,也听不懂一个字啊。
“是……是这样吗?”秦玦压着键盘的手猛地蜷起,脸不觉开始红,可是沈烨的憋笑声都快à了:“我的妈,原来言神是在吃醋?怪不得酸味这么醇正,镇江产的吧?”
秦玦做贼心虚,一局游戏下来刚进决赛圈就被人两qāng带走,所以人物一倒地,他就从座位上窜起来,想跑:有点热……!我去透透气,马上回来。
两秒后,身后响起的起哄声更让他的脚步溜得更快了。
——唷,我们小戚是多能让你热?
——马上?马上是多久啊言神?是不是怀胎十月生个孩子再回来的那种马上?
***
而另一边,戚霁带着厉白竹走在s战队宽敞的基地里,却一边听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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