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的一群人却皆是满脸不信地离开,更气的是,秦玦还在犯傻,失落地挠自己脸上的疤:“……你原来还有前女友啊?噢我的意思不是不可以、这种陈年老醋我不可能吃,可是——可是我都不知道有……”
戚霁懵了一下,赶紧无奈地掐了一把他的脸,把他搂进臂弯里:“……他们说的是我的右手,前辈怎么这都抓不住重点了?”
秦玦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愧对别人被自己喷过的列祖列宗,视线也霎时在那熟悉的体温中慌乱起来。
——他居然也会患上传说中的恋爱脑,可以说是喷子界的耻辱了。
甚至,因为好久没有跟戚霁这样亲近过了,他竟然被抱一抱就觉得站不住,小腹跟融了滩春水似的隐隐发热,好半天才能稳住心跳。
所谓嘴硬腿软,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好像要等其他人都不在了,他才敢用更温柔的方式关心对方:“手……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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