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能不能联系上他吧——那玩意儿痛得一b,我当年洗几个字母都能叫得像杀猪,何况他那手臂跟他妈纹了清明上河图一样……”
“再说,只洗一次也洗不掉,临时抱佛脚没用的。”
戚霁一阵阵发懵,脑海里不禁全是秦玦那一直从肩侧延伸到手腕的纹身图案——它们面积之大,想想都觉得疼得要命,又何况秦玦怕痛。
纹上去本来就够戚霁心疼的了,这要是再洗掉,不等于拿钢丝球擦他心口?
——可是,秦玦为什么会突然想洗这个?
疑问涌上心头梗了梗,戚霁本能地攥紧拳头,忽然在灿烂的夕阳中,反应过来了什么。
***
五月的上海,夏天已然来临,只是那夜风,还依然有点冷。
整整五个小时,秦玦微信打了句“有点事晚上回来”就再也没回复过戚霁,弄得戚霁在附近找了好一阵后,又生怕他回来不能第一时间见到自己,只好独自蹲在侧门抽烟等着。
到晚上八九点,戚霁才见到远处有高高瘦瘦的人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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