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之外, 李贽摔得不算重, 只有舌头疼得要命, 随手一抹, 手背上都是血。
疼是一回事, 此时李贽身上只有一件白色中衣, 狼狈地坐在地上, 实在有损男人威严。
李贽从来都是笑容温和的, 但此刻,他凤眼里却满是yn鸷。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纱帐里面,沈卿卿虽然看不到李贽的脸,却突然意识到了危险。她那一推是解了气了, 万一李贽恼羞成怒重新扑过来准备用强怎么办?
沈卿卿越想越害怕,眨眨眼睛,她松了纱帐,抱着被子缩到床头呜呜哭了起来。
在沈卿卿的记忆中,每次她一哭,父亲就立即有求必应,沈卿卿不知道这个办法对李贽是否有用,但试试又何妨?
她也不嚎啕大哭,就低低地抽搭,仿佛咬人的她比被咬的那位更委屈,又好似被恶霸欺凌的良家女。
李贽眼中的yn沉渐渐消失,嘴角浮现苦笑。
怪他低估了小妻子对他的反感,还以为强势一番就能如愿以偿,结果险些丢了舌头。
“被咬的是我,你哭什么?”
李贽调整了下坐姿,一边问一边扯扯中衣衣摆,挡住了那还不肯死心的兄弟。
沈卿卿懂得察言观色啊,一听李贽话里没有怒气,她立即放松了大半,演起戏来也更如鱼得水了:“谁让你不守承诺占我便宜?”
李贽背靠床沿,偏头看她,无奈道:“你怕疼,我是为了你好。”
沈卿卿立即呸道:“我宁可疼,也不用你这样!”
李贽自小在商行里玩耍,十岁起就帮长辈们谈了一笔大生意,最擅长从别人话中抓捕可乘之机。沈卿卿咬他他是很生气,可被咬已经很吃亏了,再不捞点什么,岂不是白流血了?
压低声音,李贽确认道:“你当真宁可遭罪,也不想我亲你?”
沈卿卿毫不犹豫道:“是!”
生孩子只是疼,亲嘴她恶心!
李贽闻言,立即扯开纱帐窜回了床上,掀开沈卿卿的被子就往里钻。沈卿卿还想躲,李贽泰山般压牢她,抢先道:“七姑娘若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沈卿卿:……
她今晚根本不想生孩子了,可李贽这么说,她好像只能从亲与不亲中二选一。
沈卿卿咬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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