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滋味儿,知道他势不可挡,沈卿卿索xng放弃无畏的言语阻拦,深深地将脸埋进了枕头中。她还想用手捂住耳朵不让他亲,李贽却单手扣住她双腕举到脑顶,肆无忌惮地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去了。
……
烈日当空,马车不紧不慢地前行,车身摇晃,沈卿卿躺在榻上睡得香甜。
睡着睡着,沈卿卿好像又回到了昨晚。
李贽试图往她领口里拱,沈卿卿不让,他不拱了,隔着中衣亲她的背。
那时沈卿卿只剩一件中衣了。
所以当李贽继续往下时,她没有任何阻挡。
再后面的事,荒诞又疯狂,恼火又羞耻,反抗不过,为了不发出声音,沈卿卿咬湿了半边枕头。
玉蝉跪坐在榻前,手里摇着团扇为主子扇凉,扇着扇着,玉蝉忽见背对她而躺的夫人轻轻地蹭了蹭腿,一下两下,似是在解yǎng。
昨晚被蚊子叮了吗?
玉蝉疑惑地想。
行军的路上枯燥烦恼,停宿反而成了令人心旷神怡的指望。
可今日沈卿卿一点都不想马车停下来,她宁愿继续缩在小小的车厢里。
她不想再见李贽,这辈子都不想见了!
奈何天色还是暗了下来。
沈卿卿没有胃口,早早躲到床上去了。
睡肯定是睡不着的,沈卿卿缩在被窝里,寻思着今晚该如何避免与李贽有任何jā流。自沈卿卿记事起,她再也没有尿过床,昨晚却被李贽欺负得……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恼着恼着,沈卿卿忍不住哭了起来。
该死的李贽,她这辈子都没法在他面前抬头了。
沈卿卿呜呜地哭着,还要努力克制不让声音传出去,正万分委屈,冷不丁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周围猛地一亮,沈卿卿睁开眼睛,头顶就是李贽那张晒黑的俊脸!
四目相对,看出李贽凤眼中的关心,沈卿卿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一扭头翻转了过去,以袖遮面。
李贽皱眉,一边掰她肩膀一边问:“哭成这样,哪里不舒服还是谁招惹你了?”
沈卿卿身体一僵,谁招惹她,他还胆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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