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议论主子的奴才,正该拖下去活活打死!”乔子诺不能对着乔伊柔这娇弱的女儿发火,于是将一腔火气都撒到了那间接害得乔伊柔上吊的仆f上。
冯氏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乔老夫人,见她果然面露难色,但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都是一些粗使婆子,只是——”
乔老太爷不满催促,“只是什么,说啊。”
冯氏恭敬回道,“只是其中有一个费婆子是母亲的陪房。”
费婆子是乔老夫人的陪房,颇受乔老夫人器重。费婆子办事能力是有,但为人极喜欢嚼舌根儿,不止是奴才间的那点子事,她甚至经常编排主子。众人只是碍着乔老夫人给费婆子脸忍耐不说罢了。
谁知道费婆子在外面听到赵家人造谣编排乔伊柔,她第一件做的不是去找主子言明一切,反而是找了几个同样碎嘴的婆子一同嚼舌根。偏偏这么巧,乔伊柔正好经过听到。
冯氏没说的是,乔伊柔在经过时,费婆子正在那儿指手画脚地说,“大小姐现在真真是什么脸都没有了。别管赵家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大小姐已经没了名声。如果换做是她,早就拿根绳子上吊,也好落个清白。”
冯氏不知道乔伊柔自尽和费婆子这话有无关系,但仔细想想终究还是有点关系的吧。费婆子前脚说了上吊自杀,乔伊柔后脚真的上吊,两者间怎可能一点关系都无。
乔老夫人的脸色难看至极,心里暗暗骂了冯氏好几句,但还是强撑着笑脸,“费婆子为人忠心,办事伶俐。她也就是吃了几口黄汤才会胡言乱语。这次伊柔的事情,她虽有大错,但也罪不至死。”
乔子诺冷笑,“母亲的意思是,几仆f的命比我女儿的命要尊贵了?”
乔老夫人淡淡回答,“我并无这意思,老大你也太敏感了。”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乔家是积善之家,总不能因为几个奴才言语有失就要了他们的命。但那些人也绝对不能再留在乔家,通通发卖吧。”乔老太爷做了最后的判决。
乔子诺不知对这结果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也没多说什么。乔老夫人拉着一张脸,心里万分不痛快。她的管家权先前被冯氏抢走了一半,这已经让她颜面大失。现在好了,她连自己的陪房都保不住,说出去她的脸都丢光了!乔老夫人在心里将乔伊柔骂了无数遍,今儿的事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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