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赵家人是想钱想疯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会帮你们还赌债?又什么时候说过会给你们一大笔钱?”
赵正快疯了,“这明明是你说的!苏广全你怎么能赖账!”
天真啊!愚蠢啊!这样的蠢货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苏广全十分怀疑。
“证据呢?你是有本公子亲手写的字据还是有什么人证?”苏广全好整以暇道。
赵家人傻了,他们当时哪里会想到苏广全会赖账,所以自然没有让苏广全写下什么字据。早知道苏广全会赖账,他们一定会让苏广全写下字据。可惜现在就算是再后悔也没用饿了。至于人证——
赵夫人无意间瞥到赌坊小管事,眼睛骤然一亮,“他当时也在场!他听到了!”
赵夫人连忙伸手指向赌坊小管事,一脸兴奋。
苏广全仍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脸上丝毫不见慌张,“是吗?有这回事吗?不如请这位管事自己说好了。”
苏广在待在苏府时也算是将事情想通了,今天这一切一定是乔家设局。自己能利用赵家人恶心他们,他们同样也能用赵家人来恶心自己。早知道当初利用完赵家人就直接将他们一了百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苏广全是半点都不担心赌坊的人会为赵家人作证。为了区区六千两银子和苏家翻脸,这笔账明显不划算。赌坊这一次为何任由赵家人落他的脸。苏广全心里也明白,这是为了乔家。赌坊先是卖了他的面子给乔家难看,这算是得罪了乔家。这次又帮了乔家落他的面子。这样算下来,赌坊是谁也不欠下,当然谁的好也没有落下。不过这样就足够了。正如赌坊的人不会得罪死乔家的人,那么赌坊的人肯定也不会得罪死他。让赵家人恶心恶心苏家可以,但绝对不会帮赵家人证明自己说过那话。
果然,赌坊小管事在听到赵家人的话后,浓黑的眉毛紧紧拧着,一脸疑惑,“你们浑说什么!什么苏公子让你们诋毁乔家大姑娘,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是你们自己说苏公子会帮你们还债,我这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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