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由自在,随心所y地过了几十年,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再多一个人陪,我想我是不会习惯的,甚至会十分的不适应。乔子诺留给我的是最青涩最难忘的爱情,这份感情一直深深藏在我的心底。经过几十年,这份感情变了,没有了没有当初的悸动,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如今我在面对乔子诺,可能就跟面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我的心情会非常平静。
要是知道那位老朋友出事,我会为他担心。就像上次乡试一样。所以我忍不住为他来找母后你求情。
母后,有些东西我只想永远藏在心里。退一步说,母后我想保留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我寿阳不需要靠这种手段得到一个男人。更别提我压根儿就不想得到他。母后你能明白我的尊严和骄傲吗?你能懂我吗?”
“懂!懂!哀家懂你的意思!可哀家心疼你啊!”太后看着眼前如双十年华少f的寿阳,一颗心疼得几乎碎成了好几片,正是因为她懂了寿阳话里的意思,她才更加心疼。不是不爱,而是因为已经错过,她不想再去追回。
“母后,我现在过得很好。正如你说的,现在您活着,有您罩着我。说句不好听的,等母后您去了,皇兄也会罩着我。再退一步说,就算皇兄去了,我信皇兄也会为我留下退路,绝对不会委屈我。况且母后你不要把你的女儿想的如此无用,你的女儿我有自保的能力。母后,把一月醉的解yà给我好不好?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关注乔子诺了,乔子诺的一切你都别再关注了。你能不能答应我?”
太后紧紧盯着寿阳长公主,似乎是想从寿阳长公主的眼里看出一丝丝的犹豫,“寿阳你想好了吗?你确定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不会。母后,女儿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女儿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母后,您能答应我吗?”
太后悲哀地闭上眸子,心里荒凉一片,但她最终还是点了头,“母后答应你,从此不会再关注乔子诺。翠兰去把一月醉的解yà拿来。”
朱嬷嬷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太后的卧室,取出一檀木雕刻的盒子。
“长公主,这就是一月醉的解yà,用法用量里面也都写清楚了。”朱嬷嬷将锦盒递给寿阳长公主。
寿阳长公主伸手接过,“母后,今天我想留在您这里用午膳。我要吃酱肘子、五味蒸鸡、咸鼓芥末羊肚盘、玛瑙糕子汤……”寿阳长公主报了好多菜名。
“好!好!翠兰这就吩咐御膳房的人做。”
朱嬷嬷高兴地应了一声,转身就去通知御膳房的人,“是,老奴这就去。”
慈宁宫外的章平帝连忙快步离开慈宁宫,等出了慈宁宫后,他才对身后的李泉吩咐,“今日朕来过慈宁宫的事情封口,听到没有!”
李泉忙应道,“是!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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