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你刚才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服孤的话吗?安王,孤可是你的长兄!正所谓长兄如父,孤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安王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或许那事不是安王你做的,而是锦乡伯你做的?”太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锦乡伯。
锦乡伯比安王沉得住气多了,他正声道,“臣身正不怕影子斜。臣做的一切都无愧于心。这件事皇上尚且还没有判定,太子未免太着急了一点。”
老狐狸!太子在心里骂了锦乡伯好几句。
“是啊,父皇还没有判定。可是如今父皇见了孤,却没有见你们。哎呦!这大冷的天,孤可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孤得回东宫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才是。”太子说着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王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以眼神凌迟着离去的太子。
“沉住气。脸上最好再做出委屈的表情。”锦乡伯忽然飞快地低声说了一句。
安王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嘴角紧紧抿起,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样。
锦乡伯见状,眼底划过满意之色,紧接着,锦乡伯比安王表现出来的还要委屈难受。
东宫
太子兴冲冲地回来,吩咐东宫的小厨房多做几道菜,他要好好庆祝一番。
祁云正和太子妃用膳,闻言摇了摇头,“父王真是太急了。皇祖父是不可能听父王的一番话就治安王和锦乡伯的罪。可父王现在这么高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父王应该是好好羞辱了安王和锦乡伯一番。皇祖父想来很快就会见安王和锦乡伯了。皇祖父那人心软。”
太子妃扯了扯嘴角,“你父王不是一直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咱们也别管这么多了。不过云儿,你说河南的事真的是锦乡伯和安王做的吗?”
“不知道,但我私心觉得不是。锦乡伯没那么蠢。”
不一会儿,又有小太监进来通报,“启禀太子妃,皇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