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将话说了。事情比黄良娣想得还严重。太子看向黄良娣的眼神几乎能将她烧死!
太子冷笑,重重拍了下眼前的桌子,上面摆放的笔墨纸砚还有书籍都跳了跳,可见太子这一下拍的是有多用力,“黄素媛啊黄素媛,你是把孤当白痴吧!在你眼里,孤是不是任由你戏弄玩耍的白痴傻子啊!你说!”
黄良娣忙跪下请罪,“殿下这话真是折煞妾身了,您是妾身的天,妾身哪里敢——”
“呸!”太子也是气急了,居然bà起了粗口,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你还有脸说没把孤当傻子!?你要是没把孤当傻子,你会跟孤说这么一番话啊!昨儿个老大媳f提起钱贵和巧菊的事情,你脸上的震惊还有茫然,你当孤是瞎子看不到啊!孤告诉你,孤没瞎,孤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会儿跑来跟孤说什么,钱贵和巧菊两情相悦,你看在眼里,是早就想成全他们?你这不是把孤当傻子,又是什么?”
太子越说越气,抬脚狠狠踢了下黄良娣,直将黄良娣踢得倒下。
黄良娣哭着爬起身,上前抱住太子的大腿,“殿下,妾身也不想这样啊!但是妾身没法子啊!”
太子抽了抽腿,没能把腿抽回来,“哼!你不想这样!难道还有人能b你这样不成!黄素媛啊黄素媛,孤告诉你,孤不是傻子,轮不到你来糊弄!”
“殿下,桂嬷嬷从小就伺候妾身,她就只有钱贵那么一个孙子,您让妾身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黄良娣哭得很可怜,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人,楚楚动人。以前太子还有心情欣赏黄良娣的哭。可是这会儿,太子是半点心情都没有!
太子对黄良娣是愈发不耐烦,拼命想要将被黄良娣抱住的腿抽出来,可惜黄良娣察觉到太子的意图,抱太子的腿是愈发紧了。
太子被黄良娣弄得心头火起,抬手狠狠给了黄良娣一耳光,“好,你想要保那奴才是吧!孤成全你!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孤不要他的命了!不过他既然敢做下这种事,孤就让他当太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