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额头青筋暴起,越发爱说话,仿佛闭口不言便无法宣泄这非人的痛楚:“我一心修行,心无杂念,自然灵台清明进步神速。可我从未考虑过他会陨落,从未。”
“天道今日现身,说我不再是她中意之人。可我从来便不是她喜爱的看破红尘之人。我来世上孑然一身,是师尊教我养我,我的红尘素来只在他一人。”霍潜喃喃不休,“如今他陨落,我要怎么看破?我怎么能看破?我要这仙骨有什么用?我成了无牵无挂之人,便是死在路上也无妨。”
糯糯不爱听什么天道啊死啊的,他忙着给霍潜上yà。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霍潜的战栗,指尖还有他冷汗的凉意。这疼痛烙下的印记叫他十分不满。
“何苦来哉。”糯糯指指霍潜的伤口,冷言道,“为了死物奔波受累痛到忘乎生死,将来还不知要面临何种险境,何必如此偏执。”
“可我别无追求。”霍潜闭上眼,“除了师尊,我别无牵挂。”
——我可去你的,之前在湖底是谁把本喵摁着亲还对我的屁屁爱不释手来着。做出这种事,感情我在你心上就一点分量也没有?我半点也不能阻止你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的步伐?
糯糯出离愤怒了,滴完yà汁就把霍潜往床里一推,门都被他甩得砰砰响。
霍·大猪蹄子·潜栽倒在床上,随着yà汁渗进血脉之中,疼痛的感觉慢慢消散,锁骨上的伤口也趋近愈合。他半睡半醒间舒服地喟叹一声,又睡死了。
糯糯任他在屋中修养,几次想要冲进去将他暴打都忍住了:要有医德,不能对伤患动手。医德医德医德医德!
但心中的小火苗一次比一次蹿得高。
他在今天之前,并不把霍潜当成自己的囊中物房中人。霍潜是阿娇,是续命良yà,是遥不可及的梦。他能从霍潜身上占到一点便宜,向着借精的目标更进一步,便足够欢喜。
对于他找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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