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与y望的状态。”糯糯尾巴垂在霍潜肩膀上,一晃一晃享受短暂的安逸时光,“只是来时已节节败退,再回去多半是徒劳无功。这法子就是个死路,无需做不必要的牺牲。还好爹爹跟我说了,魇境之中有一些是生境。”
“生境?”霍潜都懒得吐槽他一边怕老树精,又一边叫爹叫得欢实的行径。
“爹爹他不是一朝一夕疯掉的,他是在丧妻之后反复进入魇境怀缅过去,才落得如此下场。” 糯糯带着老树精来找霍潜时又遭遇了几次走马灯,回忆道,“他有段时间知道自己心态接近崩溃,又克制不住想要在魇境中重见往日岁月的诱惑。于是他改造了魇境,在每一条魇境组成的链条中加入一扇生门以作后路。要是经历了那重魇境还保持清醒,便会直接被魇境传送出去。”
老树精一次次以身犯险,犹如刀口tǎn糖。
最后他果然疯了。他依旧时不时重复缅怀过去的动作,却自己都不记得他那扇生门在哪里,也不能做到“经历生境而保持清醒”。有时很快想起来开口在哪里,有时因为想不起开口在魇境中逗留许久。
不过他不在意,他的岁月久长到让人生不出紧迫感。甚至久长到让他忘记自己的疯病,以及滞留在魇境中的那一段段时光。
他遗失了自己的生门,霍潜的生门却还在。
霍潜差点迷失在第三层,幸而糯糯横空出世唤醒了他。前三层他抑制不住开花,被不断送进新的魇境,但他始终保持清醒。由此可以确信生门在第四重以后。
开满三朵小花的霍潜进入第四重魇境,顶着那只开了一瓣花的小花骨朵。
没有走马灯,没有出现任何熟人的身影。只出现一个女子对镜梳妆,一头青丝垂落到腰畔。只是绾青丝的动作,便足以显出身段风流,腰肢柔软。
糯糯本来抱着霍潜一小撮头发啃着玩,看见女人就啃不动了。他知道霍潜无父无母,师尊也是个老光棍。一群同门中倒是有些许女子,但走动最勤的唯有宋栖。可宋栖是个婴儿肥三百年不退的姑娘!她没有不盈一握的杨柳腰和五指纤长秀丽的红酥手。
à毛,竖尾巴,糯糯不淡定了:拿来的女妖精,竟然能出现在第四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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