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样不知所措,干顶着一副顶天立地的靠谱模样,木愣愣地一个动作一个指令,半点不敢多嘴以免行差踏错。
“过两天再开一副给你排出体内瘴气,届时需闭关两天。”糯糯又波澜不惊地jā代。
霍潜低眉顺眼,再怎么愚钝也知道不能放任小话痨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喝完yà,也自觉接过了暖场的重任,yà效还没起呢就着急吹彩虹屁:“还是你懂治病,老九那庸医给我开的yà……”
话没说完,糯糯冷静自持的人设一秒崩:“你先找的你苟师兄开yà?”
霍潜:……
“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把我当成一个会动的yà匣子也不为过。”糯糯表情忽得狰狞起来,更惊恐的是霍潜发现自己能捕捉到这个细节。
要不要见效那么快,我宁愿再当一会儿睁眼瞎!
“可你呢?你伤了病了不跟我说,却跟你九师兄说。”糯糯龇出小虎牙,“你在我面前君子端方,想碰你一下得求着你好久,还得等到天黑才不情不愿地兑现。你跟你九师兄,倒是光天化日就卿卿我我,丝毫没有顾忌。”
“就连你难得兴致一上来愿意哄哄我的小戏法,都是他教你的!”糯糯怒视霍潜,“你不用纠结谁上位来当你的妻子了,我不伺候你两了。”说着难得一见地有骨气,甩下霍潜就要走。
霍潜血冤,心拙笨地追过去解释。
“眼疾的事我瞒你,是我做事欠妥过于草率了。以后我若有恙,必定第一个找你。”他脑子尚且清醒,知道不能透露一开始是打算划清界限才没有说瘴气的事。现在他不想划清界限了,便想方设法要转移焦点。
“至于苟师兄的事,我与他只是师兄弟间的嬉戏打闹。”霍潜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果断扒路千里的皮:“他对谁都是这般轻浮,见着活的就喜欢动手动脚,和我一道也不免带过来些过分之举。可我与他清清白白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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