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出去吗?”幼小的路千里曾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牢笼中无助地自言自语。
与他一笼之隔的猫精毫不在意自己身陷囹圄的惨淡现实,嘻嘻笑:“用得上你时,自然就会放你出去,我的小猎犬。”
小猎犬路千里几乎要难过得耷拉耳朵了。
“你侧耳过来,”黑暗中的猫精敲敲栅栏,是一派严师的口吻,“缩骨术还有半段口诀,你且背了去。记住,你不过炼气期,任何法术都有可能半路泄力。要想成功用法术脱逃,唯有勤加练习,以勤补拙。”
小炼气路千里正襟危坐:“是,师父。”
……
百尾猫的气味更近了。
路千里不自觉坐正,掐着腿上的小师侄放在边上硬邦邦冷冰冰的石凳上,神奇地变出几本心法口诀开始背书,还一本正经给山雀精也发了一本:“师侄当勤加修行,莫要虚度光yn。”
山雀精面容一秒扭曲:疼疼疼疼……老流氓吃错yà了装什么正经修士!
糯糯变的小蜜蜂来到花园里时,路千里一身的头悬梁锥刺股的浩然正气。和当日予他糖果和他正经聊天的路千里十分对版。
邻家好哥哥,宗内好弟子。
一身正气,不带一点歪风。
霍潜跟他比起来都晓得有些轻浮了。
糯糯用尾巴针戳了下霍潜蜜蜂,嗡嗡嗡叫飞出了一道愤怒的弧线: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回事?苟师兄明明是个正经人,怎么一到你面前就这般不检点?你还说你和他没私?!
霍潜血冤,抱头鼠窜,嗡嗡嗡:一定是这个师侄不讨他喜欢,他才这般装腔作势。
等着,他一天在山上都呆不住,下山准能遇到与他相好过的卖花姑娘,定时必然原形毕露!
他就是个浪dàng子!我没有冤枉他!
糯糯每每与霍潜亲近一分胆子就大一分,这会儿很所有拈酸吃醋的小媳f一样对着霍潜穷追猛打,拿尾巴针刺他。
霍潜修为深,变出来的蜜蜂也皮糙肉厚刀qāng不入,糯糯的尾针全部反弹。没蛰两下就现了原形,抱着尾巴落在草丛中,好不委屈:“唔,尾巴根疼……唔,你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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