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霍潜还沉浸在突然有妻有子的狂乱中,他底气一下子就足了。不像下堂f,倒摆出正妻款儿,钢铁直男般把糯糯放倒:“雌?我明明记得你是雄的,等会儿,我看看。”
糯糯头枕在霍潜腿上让他“看”,扯过男人的衣服一角把自己光l的部位盖住,咬牙抑制羞耻的呜咽,粗喘气引导他的动作:“里头有个生殖腔,要到后期情动才会打开,不过应该也能摸到点凹陷”。两人少儿不宜一阵闺房ā作,糯糯忍到面红至bàà,才羞答答提示:“好像……你手指不够长,要换……才能碰到。”
霍潜被直白又隐晦的撩拨惹到bàà,脑子一片空空:“我想碰。”
“那你……来啊。”误食了荆芥的糯糯比往日直白得可不是一点两点,直接门户大开把腿张在霍潜两侧。受萦绕在周围的蠢新父母气氛感染,他的智商也直线下降。半点不优雅,甚至开始放飞自我:“我要没这本事,我当初还就不去找你了。”
霍潜还沉浸在“儿子是我的,小逃妻也是我的”的人生巅峰中,听到这样的话,被玩弄抛弃的yn影瞬间回笼:“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为了什么才来追求我的?”
情绪起伏间,手上动作难免有些大。
糯糯小兽一般呜咽两声,一边埋怨“轻点”一边得意地扬眉:“我当初就是为了要你的孩子才去找你,要是我不能生孩子,我跟你才没有今天咧。”
小风吹着小月亮照着,我和阿娇依偎在一起,做着夫妻才会干的羞羞事。
爽!
霍潜那心情,比过山车还要起伏。他视线落在他看了两晚的小话本上,封皮上赫然几个大字:《状元家的小狐狸:云雨只为借我种》
这话本内容就和书名一样简单粗暴,讲的是一个有恐婚情绪的狐狸精在被百般催婚催育后,瞧上新科状元的头脑与脸蛋,以骗种为目的而与状元郎三百零六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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