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活鱼, 一只耳朵边上耷拉着半瓣蝴蝶翅膀, 另一只上挂着半拉子野花, 爪子里还嵌着几根鸟毛。要是往地上一卧, 那更了不得,他糊满泥巴的小肚皮就一览无余啦。
这样走出去舅舅又要碎碎嘴,没准还会挨aa揍。
犹豫着跨出一只jj,爪子里嵌着的羽毛便没有了踪影。再伸出头,嘴上叼的鱼与头上顶着的蝴蝶翅膀和小野花也没啦。
崽崽往外一蹦,全乎是干干净净的一只小猫咪。
他才发现那些实实在在能摸得到的小世界是幻境。心中的舅舅的敬仰之情和小喷泉一样噗噗噗往外冒。当下就决定撒泼耍赖再要一个箱子。为了表示自己对箱子的重视,先叫两声舅舅吓唬下人。
谁知道进门被吓唬到的他自己。
打死这个坏舅舅!
崽崽被霍潜从糯糯怀里挖过来的时候,整个就是一只丧尸化的小猫咪,一个不注意就能给人来上一口那种。
霍潜把怂成一团的糯糯搂住,掀起自己的衣角,指腹部的咬痕给崽子看:“你娘咬的。”又转身给崽子看背上的抓痕:“你娘挠的。”并凑近了展示自己破掉的嘴角:“你娘干的。”
糯糯羞答答扑上去捂住:“别,别给孩子看。”
崽崽:???aa你这是什么反应?你为什么一副又骄傲又娇羞的模样,你看我一眼呀,你的崽崽在这里。
“这不是家暴留下的,是普通的夫妻生活惯有的事。”霍潜不惧于向一个小宝宝解释他爹娘的亲热行为,“要是夫妻之间没在对方身上留点印记,这家的孩子才要当心他爹娘感情不好。”
霍潜甚至向崽子展示了背上的青印:“跟你娘背上的一模一样是吧?”
糯糯比崽崽还要惊讶,无知地打断他男人:“诶?你身上怎么会有,怎么会一样?”
“这是我们的婚契,一旦出现,至死都不会消失。”霍潜回头看他,目光并不温和,“托你这小骗子的洪福,我身上要一辈子打下‘属于你’的烙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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