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弄来蜜蜂,还教你割蜂蜜。”
霍潜把玻璃瓶往他怀里一塞,也不解释“这是我自己弄得”,“割蜜也是我自己学的”,只小心翼翼把蜂箱塞回去,淡淡说:“现在入夏,蜂巢里都是杂花蜜。我把蜂箱往里搬,明年春天开始每开一季花,我就带你来割一次蜜。”
糯糯傻笑:“好。”
“弄完了,回去接儿子吧。”
糯糯好哄,这会儿要是原形就是一只舒舒展展晒太阳的小猫咪,霍潜说什么他都好的。乖咪咪地就被拉回去了。
霍潜带着他从即将被舍弃的花田中穿过,行到花田边缘时定住了脚步:“崽子还在玩水,约莫没那么快尽兴……”糯糯歪头听他说什么,轻易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拉到了近前。男人捏捏他的唇,不甘心这一片心意不声不响被夷为平地。
他靠近糯糯:“你之前说要补偿我,还作数吧。”
糯糯眨眨眼:“裙子吗?”这小骗子爽利得很:“拿出来,我现在就穿给你看。”他头脑很简单,之前看霍潜瞧这片花田眼神不对,他便猜大约是这里过于梦幻幽美了些,霍潜舍不得切掉了。
男人么,偶尔也是有些烂漫天真的念头的。比如说在花田里谈个情说个爱什么的。经过上次女装事件之后,糯糯发现霍潜有一点点特殊的爱好,他的谈个情说个爱可以类比于讨个债求个偿。
糯糯表示可以理解并且接受。
他巴巴地等霍潜把裙子拿出来,谁知霍潜弯腰摘了多艳红的不知名花朵,握在了手心。男人迎着小猫精好奇的目光,左右四顾确定没有崽崽的踪迹,才令糯糯摊掌在他面前。
他将拳头一松,手心里一抹艳红便流到糯糯手上,逶迤成薄而娟丽的一团布料。
糯糯满脸问号地扯开那一团花朵变成的,小团到可以被握在手心的布料。呆滞三秒之后,脸倏然通红。“你要我穿,穿这个给你看?”糯糯把不盈一握的肚兜翻过来转过去,磕磕巴巴向男人确认,指尖都羞到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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