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同类未能及时抽身的模样,尽量不引起猜疑地留在章如溪身边。
“你不是想亲手解决章如溪吗?快去吧。”霍潜之前嫌他动作慢,在洞口还推了他的肥屁屁一把。手法酷似糯糯以前给他们做竹筒时往竹筒里塞米的样子。
坏透了!都不担心他会不会迎面撞上章如溪进而受伤!呼呼呼……我看他是想再被贬回舅舅的位置喵!
崽崽为难地绕着不知名的同类贴地爬了两三圈:“你醒醒,醒醒。”
——我不敢叼死掉的同类。
喊了好几嗓子没有回应,崽崽只得匍匐着爬到同类身边,怂不拉几地tǎn了一口对方的脸。他睡不醒的时候,糯糯就是这么tǎn醒他的。
——tǎn一tǎn,他就活过来了吧。
崽崽tǎn了tǎn对方的脸,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又tǎn了tǎn对方的脑壳、耳朵、下巴,两三圈就把脏兮兮的猫脑袋给tǎn顺滑了。又把一只爪子搭在对方的后颈上,不厌其烦地tǎn他受伤的肩颈部位。
不敢去碰血淋淋的伤口,就不厌其烦地围着周边脏污的皮毛tǎn圈圈。把小脏猫的每一根毛发都梳得整齐。抽空还叫两声:“大猫猫,醒一醒,起来吃nene,我把我的一半羊nǎ分给你。”
如是叫了几回,又去tǎn对方的爪爪时,嘴下突然落了空。
崽崽抬头,就看到一双冷漠至极的湖绿色眸子,正状似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tǎn我的脚?” 这么问着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呼啦啦甩了下头:“你是不是还tǎn过我的头?”
一只猫tǎn另一只猫,将自己的气味染到对方身上,即宣布所有权的意思。可以解读为:这是我小弟/崽子/亲亲媳f/亲亲老公/我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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