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很快上手。
这样好的对手能够碰上,确实千年难遇。甚至傅韶很兴奋,期待他的出现。
通话到此结束,傅韶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就将电话挂断。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苏枕垂下手臂,指尖微紧。
韩娇娇看着他:“傅韶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让你过去?”
“你不要听他的。”韩娇娇去夺他手心的手机,发现他的指尖微凉,病况是有好转,但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现在也有点虚脱站不稳的感觉。
韩娇娇说:“我们还是报警吧。”
国外警方的电话是多少她得查一下,先解锁手机在网页搜索中。
却被苏枕夺过手机。
韩娇娇不解地看着他。
苏枕说:“不要报警。”
他想起小时候的事,在家人报警后,警方搜查回来运送回来的只是他母亲一具冰凉的尸体。
她的脸上身上被盖着白布,他年纪小,站在她的身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或者说,不想去想象这意味着什么。
在他伸出手想要将白布掀开的瞬间,其他的长辈们抱住他,阻止他。
有人在哭泣,让他不要去看。
当时苏枕只是想再见见母亲一面,但是所有人都告诉他不要。
因为她离开了,离开时的情景有点惨,面目可怖。
长辈们害怕他被吓着,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孩子,如果吓出心理yn影怎么办?
所有人都忘了,在这个前提下,白布下面的人是他的母亲,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始终都是他的母亲。
他不会害怕她的样子,不会害怕她成为什么样子,只会害怕她的离开。
担架被抬远,在人们悲恸的声音中,他泪眼模糊地看着母亲的离开。
一直到火化的时候,也没能瞻仰到遗容。
从那以后,苏枕再也没有哭过,也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够扰乱他的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