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涵皱眉,这里地处边界,民风固然淳朴,但也有许多的陋习,很是让政府头疼,比如这个动用私刑的问题,外人始终是外人,山中寨子非常排外,他们决定了的事情,怕是外人怎么劝,都劝不动。
此时六爷背着火qāng,领着一群背了火qāng的人上来,冲祁子涵拱手感谢道:
“谢谢你们帮我们抓到这群流子,不然我们的姑娘,今天还指不定被这群人怎么欺负。”
六爷和祁子涵的关系不错,不仅仅是因为祁子涵经常上他家和陈玉莲家买蛇yà,帮衬着他们两家许多,也是因为祁子涵这个人,武力值bà表,是条汉子。
所以六爷对祁子涵这些兵哥,也总是客客气气的。
但客气,并不代表在规矩面前,会给这些兵哥面子,外面的男人,欺负了寨子里的黄花大姑娘,按照规矩来说,都是要处阉刑的。
老态龙钟的族长,坐在图腾柱子下面,正拉着一根皮带,在皮带上擦着一把古时用来阉割的小刀,一脸的沧桑与漠然。
寨子里包了头巾的女人们,一个个围拢上去,对着那几个被绑在图腾上的男人吐口水,指着鼻子辱骂。
各种娘希匹野杂种等,骂得想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而先前还嘻嘻哈哈,自以为自己很屌很帅很拉风的流子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一脸死灰模样。
他们都还太年轻,又加上无人管教着散养长大,将将成为无业游民,若是早知道界山寨里的人这么彪悍,还有驻军在这里,他们是不会跑到这里来调戏这里的姑娘。
这界山寨,比起他们寨子里的人,可是彪悍多了。
他们只以为,昨天在录像厅里摸了春妮的屁股,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今天还能再尝尝甜头,尝更多的甜头。
“六爷,你们这样是不行的,这些人得扭送到派出所去,不能在这里动私刑。”
祁子涵与六爷强调着,心里头不禁就有些急了,说实话,面对qāng林弹雨,祁子涵处理起来还游刃有余一些。
但这种情况,这个寨子里的人,好不容易接受了东山驻军,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他们这个驻军点,怕是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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