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不见,自然是要检查徒弟的“学习进度”,还是在那棵梧桐树下,昔日一板一眼练着剑法的三头身小崽子还让人觉得有些呆萌,如今的翩翩少年身姿潇洒地舞完蔽月剑法,却只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潇洒恣意。
“你的蔽月剑法居然已经突破到第七层了,看来真的没偷懒。”越修之说道。
他这样便是算夸奖了,裴明顿时面带得意,嘚瑟地说道:“那可不,我日日都没落下,说是悬梁刺股也不为过。本想让师尊好好夸夸我,没想到师尊就只说我‘没偷懒’,太让我难过了。”
越修之被他气笑了,顿时一个闪身,眨眼间便夺过了裴明的逆水剑。
看着裴明眼中一闪而过的愣神,越修之顿时觉得扳回了一局,开口道:“你小子还是少贫了,作为一个剑修,连自己的剑都护不好。”
“那是因为是师尊,我才不设防的,换成其他人,连我的身都近不了。”裴明撇撇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越修之闻言,忍不住将还带着剑鞘的剑举起,拍了拍裴明的头:“有点进步尾巴就翘得老高。”
他说着便舞起了刚刚的第九式,边舞,口中边缓缓地说:“你刚刚这里,发力过猛,角度也不太对。也不是说这一招不要用力,但是你要用腕部的内劲收力,不能外放过猛……”
他的身影比裴明更多了一分说不出的韵味,裴明是少年蓬勃的朝气,而越修之更多的是清冷写意,梧桐树下黑发青年一袭月白长袍,袖口上的银边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翻滚着,他的剑比裴明更随意,但从那自成一界的韵味中却能看出他已臻至化境。
这个人看似冷漠疏离,实则温柔又心软,他的嗓音也像他一样,清冷地像月光下散着一片细碎月影又兀自细流的清泉,但细听却能听出那一分轻柔。
裴明看着师尊的身影,目光中满是温柔。
越修之收剑,转头对裴明说:“这样,知道了吗?自己再练几遍。”
等裴明练完后,越修之倚着梧桐树,突然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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