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猫主子并不喜欢小年糕这个称呼,所以顾斯年都是叫它猫主子。
他神色有些恍惚:“等等, 到底是猫主子修éng én形了, 还是被你夺舍了, 还是说……被你杀了, 你变成了猫主子的样子?!”
想到这,顾斯年顿时有些惊恐。
“越修之”:“……”
他对顾斯年这丰富的想象力有些无奈。
他化成了人形,拧了拧眉,斟酌着语句开口道:“我也不知这算不算夺舍……”
他说到这,话还没说完,就见顾斯年的神色顿时一变,变得十分愤怒:“你真的把它夺舍了?!你是不是人啊, 小年糕只是一只猫, 你、你……”
沉浸于绘画的艺术生这辈子都鲜少骂过人, 于是这时不可避免地词穷了。
但是一想到陪伴自己一年多的小年糕, 几乎可以说是自己获得新生后唯一的家人、唯一的精神寄托的小年糕……就这样被一个混蛋夺了舍, 顾斯年顿时就悲从心来, 红了眼眶。
等“越修之”反应过来后, 顾斯年已经双手掩面, 哭得泣不成声了。
“越修之”;\&qt;……\&qt;
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
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别哭啊……”他慌乱地走到顾斯年身前,替他拭去眼泪,“我就是……小年糕啊。”
他有些吞吐地说出了这个对他而言过于羞耻的名字。
“你不是, 你把它夺舍了,你害死了它……”顾斯年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越修之”:“……”
“我是在那只猫崽遇到你之前就附身在了那只猫崽身上,我附身时, 那只猫崽应该已经没有神魂了。所以,我也并不知道这是否是夺舍。”\&qt;越修之\&qt;终于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那、那你就是小年糕?”顾斯年有些欣喜,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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