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大伯要害了咱们全家。”
沈宜咬了咬牙:“现在在医院,不是在村子里,nǎ把门ā上,让谁也进不来,你好好跟nǎ说说。”
她起身把门从里边锁了,再坐到床边的时候,秦桑才开口:“就是,就是我怕去世之前,有一回nǎ叫我给大伯家送点菜,我就过去了,nǎ也知道我成天去大伯家,去的惯了,就没喊人,我把菜放到廊下,就想进屋跟大伯或者大伯母说一声,然后就听见大伯说什么车上动一动手脚就行了,还说啥咱家那几间青砖大瓦房早晚是他家的,说咱家没儿子,我爸要是没了,就一个老太婆还有几个小姑娘,怎么摆布怎么对。”
沈宜浑身颤抖,手哆哆嗦嗦的,想抓东西也抓不住。
她张了张口,想再问秦桑一句话,可嗓子干哑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觉得浑身的血yè都往脑子里冲,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就好像有十几个重锤在敲她的头一样,叫她头疼y裂。
可头疼,心口更疼,这心口就像有人拿刀一片片的割着一样,疼的她恨不能缩成一团。
好半天,沈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桑,你说的都是真的。”
秦桑捂着脸,唔唔咽咽的声音传出来:“是真的,我听的真真的,还有,刚才我做梦梦见我爸了,我爸说,说要找大伯算帐,还说没想到大伯这么狠心,叫我小心。”
“振国啊,振国,我的振国……”
沈宜哭的声音很小,可她嘴里一直念叨着秦振国的名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的秦桑心里都颤颤微微的担忧不止。
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秦桑深知秦振中一家都是什么德xng,如果不能叫沈宜彻底的跟他们一家划清界线,往后倒霉的还是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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