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你是咋想的?”
沈宜一边收拾茶杯一边问秦采。
秦采笑笑:“俺姐岁数还小着呢,谁知道将来有啥变数,还有,俺姐和建国哥不般配。”
沈宜手一顿,抬头看看秦采:“咋的不般配了?不都是农村出来的么,咱家也不是什么干部,也不是啥有钱人。”
秦采摇头:“建国哥啥样,他肚子里有几两墨水?俺姐是啥人?也就是这个时侯不好把俺姐耽误了,要是搁没闹运动的时候,俺姐那可是厉害人物呢,不说大学生,就是硕士博士俺姐都能考得上,nǎ,您好好想想。”
沈宜沉默了下来。
她觉得秦采这话很有道理。
秦采又接着道:“俺姐十五岁就读高二,她打上学起,前前后后一共才读了几年书,有几个能做得到的,还有,俺姐啥都懂,还会好几个国家的话,说话行事更有准则,她要搁古时候,要是个男人,那可是有封侯拜相的才学呢,建国哥这样的……”
秦采一边说一边摇头:“起码,就读书这一点是不般配的,你说,俺姐要是嫁给了他,俺姐说啥相对论,说什么天体运行的,建国哥能听得懂?建国哥能和俺姐说啥?说地里有几分收成,今儿和谁打了一架?两口子这么过日子有啥滋味?”
沈宜笑了起来。
她一搂秦采:“都说小采心眼少,不及你姐姐妹妹,nǎ今儿看着啊,你心眼也不少呢。”
秦采一瞪眼:“谁说俺心眼少了?看俺不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又来。”沈宜拍了拍秦采的肩膀:“行了,天儿不早了,赶紧回去睡吧,这事啊,nǎ心里有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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