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你。”
简西城看都不敢看秦桑,转过身逃也似的奔回屋中。
秦桑看看黑着的没有亮起灯光的屋子,嘴角隐隐透出一丝笑意来。
不管再坚硬的冰,只要她坚持,总有融化的一日。
秦桑望着简西城卧室窗口的方向痴痴的说了一句:“简西城,我是不是挺不争气的,我怎么越来越喜欢你了?”
简西城才进屋,耳尖的听到这句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就觉得身上烫的惊人,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身体的某个地方也起了反应。
该死的,那么不争气。
他不敢开灯,就站在黑暗中努力克制。
等了好久,简西城才开了灯,他再出去收拾东西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了秦桑的身影。
而餐桌上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了,桌子也擦拭的干干净净不染一丝尘埃。
桌子上放了一张素色的信纸,上面用一个桃木刻的小人压住。
简西城拿起那个桃木小人,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缩小版的秦桑。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刻的,雕工真的十分出众,将秦桑刻的很是传神。
看了一会儿小人,简西城又拿起信纸,上面是一行字,字体洒脱有力,透纸而出:喜欢你,成了病,却又,情愿无yà可医。
这话张扬又露骨。
简西城拿着信纸,手在微微颤抖,脸颊更是烫的惊人,心中一阵甜一阵酸,说不出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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