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宁几句话将始末说了,他脸上神色才稍稍和缓下来,“看来闵家真是一点脸面也不要了。长宁,还得委屈你同我前去县圃峰一趟。”
“县圃?”苏长宁有些不明所以,思及宇文成周先提的闵家,才又问道:“执法堂?”
宇文成周脸上郁色更形,点了点头。
可苏长宁却笑了:“师兄不必担忧,长宁问心无愧,执法堂,去便是。”
宇文成周脸色还是不好看:“是委屈你了。不过我与你同去,定不会让闵家颠倒黑白。”
说着他又续道:“此事师尊也已知晓,他先前虽不知内情,也知你绝非是会杀害同门、夺取宝物之辈,早先行一步去寻玉容ēn én了。”
执法堂在县圃峰内,多少要受玉容ēn én辖制,素离这却是去给苏长宁撑腰的打算了。
苏长宁点点头,按从前她少不得又要谢过的,不过如今与素离和宇文成周关系都跟亲密一步,道谢的话便不多说了,只是跟在宇文成周身后,重新御剑前行。
数息过后,二人双双在县圃峰按落剑光,只见早有职守弟子等候着了。
毕竟苏长宁身份修为与从前大不相同,倾宫峰与县圃峰又向来jā好,更兼身边还跟着个宇文成周,所以即使苏长宁是来执法堂对质,那职守弟子仍是十分客气。
“两位师叔,请随我来。”
一路恭敬地将他们引入执法堂中,那弟子才告退而去。
等宇文成周与苏长宁入内,却见上首坐在正中的还是柴长老,两侧椅上一边是素离ēn én、玉容ēn én,另一边则是仍旧一身赤袍的闵ēn én和一名苏长宁不曾见过的褐衣ēn én。
宇文成周递给苏长宁一个稍安毋躁的眼神,然后便行至素离ēn én身侧椅上坐定。
“紫霄倾宫苏长宁,见过柴长老。”苏长宁此时修为已与柴长老大阶层相同,不过执法堂中以长老为尊,是以仍需向他行礼,且是在与他见礼过后,才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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