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知jā替几轮, 一片寂静的洞府中才有一道女声响起。
语声落下,玉容与鸿逢齐齐撤掌, 苏长宁垂眸咽下涌至喉头的那股腥甜, 拒绝了齐明涵的扶助, 自己借着青石几起身, 向他二人施了一礼。
“多谢师伯、师叔相助。”
拂袖托住她的动作,只听鸿逢ēn én说道:“若非是你,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此番你经脉受损不轻,还需多加调养。”
玉容ēn én也道:“鸿逢师兄、我与你灵力属xng本大不相同,经此一次,你体内所余异种灵气只怕不少,要慢慢炼化方是。”
其实如今之势对苏长宁来说,与先前和闵修者动手时被火灵之气入侵体内有几分相似,所区别者不过是一个被迫, 一个自愿罢了。现在她经脉中剩余的异种灵气的确需要调理, 否则随时都可能发作出来, 但方法还是唯有以水磨工夫去消磨。
对现在的苏长宁来说,尚还不到考虑这个的时候。
“长宁明白。”鸿逢ēn én与玉容ēn én都是一片关怀之意,苏长宁怎会不知, 心中另有打算,还是应了下来。
“还有, 这到底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成周今次走火虽被压制,但也只能维持现状而已, 若要好转……”玉容ēn én说着不由摇头。
“师兄此事,待师尊回转,由师尊定夺便是。”苏长宁脸上神色不变,说出的话却令鸿逢ēn én与玉容ēn én齐齐都是脸上神色一变。
“长宁,你已有素离消息?”玉容ēn én顿时敛容问道。
未料苏长宁缓缓摇头,只道,“先前齐师兄已请简师祖出手,近日应能推测出师尊方位。”
“长宁,你莫非想……”她话里语意,却令玉容ēn én不由蹙眉,“要是简祖师寻出素离方位,自然由我或鸿逢师兄前去走一遭都是无妨,你不必如此。”
看她听出了自己想要去寻素离的意思,苏长宁仍是摇头,“此次师尊不测,与长宁之事也有相干,若非亲身前往,日后只怕落下心魔,难以消除。”
她话虽是这么说,但其实也早料定就算是鸿逢ēn én或玉容ēn én当真有心,可金丹ēn én如此离派有违紫霄门规,最后也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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