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门大殿之中,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凝重起来。
艳丽女修应飞双一开始还与曹永丰偶尔说笑几句,后来便也沉默了起来,只是不时剥弄以朱灵果汁染成赤色的纤指,脸上现出几分不耐。
至于门主曹永丰,算着紫霄青虹两派不时将至,戴宏深却一去未再有消息,若是没能赶在他们来前脱身,只怕宝物没到手,反而还要落人话柄,心中焦急也好不到哪里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戴宏深未曾有丝毫讯息传回。
应飞双与曹永丰都有些着急起来,各自向他发去几道联络讯息,但皆未得回应。
应飞双到底先坐不住了,起身便向曹永丰道:“门主,深哥他这一去再无音信,飞双心中担忧,自请往裂隙中一探!”
“胡闹!”曹永丰难得地加重了语气,“宏深有秘法在身,尚且一去不返,你再去岂能有幸?”
“门主……”应飞双还待再说,便觉两道带着天地之机的极大威压临身,顿时脸色发白,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曹永丰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可无法之下,只得快步行出大殿,向落下的两道遁光深深一拜,“金鼎门曹永丰,恭迎ēn én玉趾!”
从一银一蓝两道遁光中现出身形的,一个紫白衣袍女修容貌佚丽绝ln,恍有皓月清辉之姿,冰肌玉骨恍若蟾宫桂枝般高不可攀,唇边一抹浅笑又令人不由心生数分亲近;一个蓝衣男修英朗俊逸,神气端凝渊深,踏足之处方圆数里内金铁皆隐隐低鸣相应,所散发的威势竟皆不下于曹永丰从前所见门内的金丹长老,故他才有此一言。
应飞双更是头一回如此切近地与金丹ēn én接触,跟在曹永丰身后行礼,额上却不由因那仿佛无边无际的威压之力而汩出细汗来。
“曹门主,不必多礼。”但见紫衣ēn én广袖轻拂,便有一道柔和真气由袖底流出,轻轻巧巧地就将曹永丰与身后应双飞拜倒的身子托了起来。
这些年金鼎门僻居一隅,哪里见过如许手段,两人战战兢兢地起身后,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曹门主。”只听紫衣ēn én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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