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说,刘辰烨的这句话,说得很到位。
原主可不就是这样一个人。
在她看来,原主这样对人掏心掏肺,挺傻的。
可她必须得说,因为有原主这样的傻气,才有她如今的大好局面,叫她穿来这里后,不至于成为一个孤军奋战的人。
从这点上看,她得感谢原主的这份傻气。
感慨了一番原主的房间,谷一一就拉刘辰烨一道走到书桌前,“伯父刚给了我这个,说是当年我妈留给我的嫁妆。既然咱们马上就是夫妻,我想着这东西你也该看看。”
嫁妆,从一定程度来说,是姑娘家的底气。
刘辰烨以为,谷父谷母仙逝多年,这丫头怕是没嫁妆,还想着找个时间找刘父,私下里给他点钱,让他帮着说是当年谷母留下的,没想到谷母竟是多年前就备着这丫头的嫁妆。
无论是谷母给这丫头取‘一一’这个名字的寓意,还是临终前给她定下的亲事,亦或是眼前这个盒子的嫁妆,都不难看出谷母对这个女儿的拳拳爱心。
“你这都备了嫁妆,我是不是也该正儿八经给你准备点聘礼?”
“三大件可不就是你给的聘礼?”
说话的当口,谷一一已经将盒子上的白铜锁打开,盒盖往上一掀,盒子里的东西直入两人的眼帘:竟是两排垒得整整齐齐的银元。
一排有二十五个,两排总共有五十个。
谷一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刘辰烨,“所以我这算是地主家的大小姐?”
刘辰烨也没想到,谷母竟然给女儿留了五十个银元当嫁妆,听到小姑娘这样说,无奈地揉了揉她脑袋,“这话被有心人听了,指不定惹来麻烦,你啊,往后开口的时候,可得留点儿心眼。”
谷一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就是一下被这五十块银元亮到眼了,才不小心这么说的,以后会注意。”
从一个言论自由的社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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