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先完全没听说那副团有离开农场的打算,如今猛地听说调去北京的人是他,余兵还担心刘辰烨年轻气盛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毕竟,如果不是他横ā一杠,去北京的名额妥妥是刘辰烨的没问题。
“朝中有人好办事,是咱们国家几千年下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你这次输不是输在个人能力上,而是输在朝中没人上面。”
“虽然这次不能去北京有些遗憾,但就目前的情形你现在就处在那政治的中央不一定是好事。与其能力还不强就进入风暴中心,不如先在边缘处养精蓄锐,待回头时机成熟,再一飞冲天。”
这种情况哪怕心再宽,心里也不可能没半点疙瘩。
他跟刘辰烨公事了两年多时间,很欣赏这个小年轻,衷心希望他不因为一次的不如意,影响到他今后的事业,才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要说气愤吗?
多少有那么一点,却不太明显,但更多的是心里的落差。
要是那副团一开始就跟他一起竞争去北京的名额,那现在落在他身上,刘辰烨能欣然接受。可对方却在他以为去北京是他的囊中物时,才突然抢了这个名额,这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可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他都没办法为这事闹起来。
一来他不是个多事的人,甚至更多时候都有息事宁人的心思;二来诚如他刚刚说得像,如果副团差他太多,那他闹一闹还能顶用,可对方跟他相差不多,他总不能以对方横ā一闹起来吧?!
所以这件事只能这样。
晚上,他跟谷一一说起这事后,谷一一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要是我爸还是我爸,我爷爷还是我爷爷,去北京的名额一定是咱们的。”
上辈子的古家是军人世家,在军方很有些势力,曾经她以为自己又不进军政系统,这些关系跟她干系不大,从来没认为自己的出身能为她往后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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