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男主闯入她房间对她的妆容有所好奇后,她就留了这个心,上妆时先用防水效果强的妆品上一层浅浅的淡妆,再用防水效果差的妆品上一层与平日看起来无异的浓妆。
那层使用防水效果强的妆品所画出的淡妆,即使她每晚使用卸妆产品卸时都需要花上好些功夫并至少保证卸上两三次才可能没有残留,更遑论只是用湿纸巾湿敷一阵?
这时的手机铃音已经响了足有十来声,他松开了钳制她下巴跟双臂的手,“下车。”
并甩给了她一张卡,“拿着,密码六个六。”
古早男主果然习惯在犯错后用钱打发人。
姜娆本觉得按照江糖的人设自己应该要闹上一通才行,可是看着手中这张黑底烫金花纹卡片,她沉默了。
这里面最少也得有几十万吧?
她以后要是不做替婚妻,而白夫人又赖账不给她结清尾款,这些钱对于她来讲算是个大数目吧?
男主伤害了她那么多,每天晚上都虐她身心,她从他这里拿走些精神损失费,不算过分吧?
她下了车,不远处就有一个建设银行。
将卡片ā入其中输入密码,她望着那余额后方所显示的那一串零,再一次沉默了。
夜风习习,已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响的手机铃声忽而再次响了起来。
接通那道来自白夫人的来电,只听对方道:“你怎么还没有给你妈汇钱啊?你妈的电话打到我这里,简直快要把我烦死了,早知道就不过你那一道手我直接把钱给她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是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姜娆神色平静,“幸好白夫人你没有这么做。”
“你什么意思?”
“不然你可能会听到你女儿婚内出走,最终在国某疗养院被人找到这样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另外,建议白夫人你去读一读合同法。”
“你说什么?”
姜娆自认为吐字异常清晰。
白夫人不是没听见,而是没听懂。
但是她说的话又不是什么文言或者外语,相信以一个正常成年人的智商能力,至多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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