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别人,他想要知道对方身体情况的话,打断那人的腿都得给对方拖到医院去。
可这是他的亲nǎnǎ,他看她吃yà不断,想让她去医院好好接受检查并参与治疗,奈何说了她不听,他看见她这样又老是想说。
所以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躲着不来见她了。
厉爵言只对两个人没辙。
一个是梦中的江糖,一个是现实中的nǎnǎ。
此刻听老太太这么说,他只能将话题转移至正事,“我年纪不小了。”
马老太太点头不断,“二十六了,算虚岁的话就二十七了,二八、二九也就是两年,一晃眼就过去了,所以准确来说,你马上就要奔三了。”
厉爵言:“……”
“您觉得我该要个孩子吗?”
马老太太瞪大了眼,“等等……我给你理理。”
“不说你给老宅那边赔的帮佣数量可能比资本主义国家的首/长都还要多,就连我这边,你都强制塞了两个照顾我老姐妹过来,所以你的孩子要是出生了,往后能轮到我照顾吗?既然轮不到我照顾,你要不要孩子问我干嘛?问你媳f去啊!”
“你们两个人觉得应该要就要,不想要了就不要。”
纵使早就知道自己这亲nǎnǎ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可厉爵言还是有些无奈了。
他只能将话说清楚,“我想要个孩子。”
事实上他只想要她,奈何梦中的她满身反骨,纵使拼尽全力,也始终要逃离他的身边。
所以他想要借孩子之名,让老太太帮她顺顺气,“您帮帮我,她不愿意要。”
马老太太沉思,“糖糖多大了?”
真实的她多大他并不知道,但是江糖有多大,他却还是知道的。毕竟民政局的手续需要本人手持身份证办理,“二十二。”
马老太太当即举起了自己的 鸡毛掸子,“二十二!你让人二十二的姑娘就给你生孩子?你们男人都是混账东西!知不知道生了孩子后女人有多难恢复?”
厉爵言转头就走。
行至门边,只听身后的老太太声音依旧那么中气十足,“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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