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本该令人安定的味道却使她分外不适。
她皱着眉推开了他紧靠的胸膛。
正准备道一声感谢,便听他说:“准备出去跑步?”
姜娆嗯了一声。
“顾姐说你通知她备了车,跑完步你打算出去逛一逛?”
“嗯。”
“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
她跟白夫人约的是下午两点,相信以白夫人风风火火的行事态度,只肖等他们两人jā换完毕,白夫人就会立刻让江糖返回老宅。
‘寒暄’完毕,姜娆敏感的发现他的唇角正微微勾动。
不知道男主在傻乐呵什么,她转过身拉开古堡大门打算出门。
阳光倾泻而入,稀碎又斑驳的从她头顶挥散向全身。
厉爵言愣住。
她多数时候从来都是披散着波浪卷发,但今日许是为了运动,她的头发虽然仍卷着,但却扎成了一个耸高的马尾。然而可能是在扎马尾时没有用心,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脖间散落下来不少柔软的绒毛。
光斑投影在绒毛上面,散发着耀眼的光,勾的他心头瘙yǎng。
但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替她抚平容貌的念头。
只因 那一天在她走后,nǎnǎ跟他谈论的那些话还言犹在耳。
那时的老太太侧卧在床边,“你跟糖糖之间没什么感情吧之前?”
“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老婆子大你五六十岁,年轻时候国内那个环境可是封建刻板的紧,但就是这!你爷爷那个古板的老东西都知道在给我献够殷勤后,才提出想要跟我一起结成能够共同进步的好同志关系。你呢?你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你就想让糖糖给你生孩子?她可能答应吗?不可能的!不答应你难道还要用强吗?你要是敢用强不用糖糖动手我就能替她先打断你腿!”
这句话刚结束时他还混不在意,可是老太太紧接着叹了一口气。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硬要b迫你做一件事,你会怎么对那个人?不宰了人家算是你那时候心情好吧?别说这是因为你脾气本身就差,脾气好的人也不会比你乐观豁达上多少。要知道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记住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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