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一个替身来,代替你患忧郁症的闺女打发厉老头儿的?”
“厉少……没……没有。”
“你的尾款没有给人家结清?”
白雨柔越听越不对劲。
她是知晓姜娆那小丫头片子的真实长相与状态究竟有多好的。
娇俏与清纯难得在一个人脸上融合的那样恰到好处,明丽起来仿若人间富贵花,素静起来却仿若不染尘埃。
她是女人她自然不爱那种小妖精似的长相,但不得不承认,那样的长相几乎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再磕磕巴巴下去不知道被上尽眼yà的厉少会怎么着她。
白雨柔只得为自己辩驳,“厉少,她没有做够规定的时间,满打满算就干了半年多而已,但是定金我付给了她两百多万,我还替她妈还了三十多万的赌债,我不欠她的。”
姜娆抬起眼皮,“违约的人是你,说让江糖回来了替代我的人也是你,按照合同规定,你的尾款是应该向我付清的。至于我妈……是你诱她入赌的。你给我的那些钱,最终大部分都重新回到了你的口袋。”
白雨柔道:“什么合同不合同的,你不信拿着那合同去律师事务所问问,没有第三方作为证明,那合同压根就没有任何公信力!先前给你那两百多万我没有要回来是我仁慈,结果你却污蔑我说你妈烂赌都是因为我?有证据吗?又不是我把她按在牌场上赌博的!她自己意志不坚定,怪我?”
姜娆自穿书以来,将反派人物跟正常人之间的关系划分的极为清晰明了。她向来乐观豁达,不将那些莫须有的小事与外人的恶意往心里灌输而去。
然而人非圣贤,当外来的恶意施加到最深的时候,她到底是觉得有些恶心的。
姜娆虽然穿进了这副娇软的身子,可实际并不是什么娇软的人。
她有千百种方法将白夫人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需要细想才行。
可惜,却没人给她细想的时间。
心中的想法正待付诸于行动,便听对面的男人道:“道歉。”
白雨柔急眼,“厉少,我没有说任何假话,也没有说任何过分的话。”
姜娆抬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男人手上点燃了一支雪茄。
又不知何时,男人手上的雪茄已燃尽至一半。
他吸一口微黄的烟尾,“别讨价还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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