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就见对面的她再次开了口。
“厉爵言,我们不熟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了。就因为我这张脸吗?”姜娆深吸口气,“你让冯导举办的那个活动虽然才刚刚开始,但是在面核现场,我发现那些女孩子们长得与我和江糖小姐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相似。”
“你这么有钱 ,长得也帅,那些女孩子们有底子,只要你勾勾手指,多的是愿意为了你进行整容的女人,霓虹国和韩国整容业都很发达,你就算是想要一张跟我几乎一样的脸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你能将厉氏发展扩大到这个境地,我相信这么简单的事你不会看不明白。你又为什么非要缠着想要逃离你身边的我呢?”
厉爵言弯了弯唇,“有原版在,我是傻了吧唧才去造一个仿版?”
“可我并不好啊。我这个人好吃懒做——能躺着就不想坐着,能坐着就不想站着;自私自利——我亲妈的债我都不想帮着还下去,拿着那两套卖房的钱我只想自己逃之夭夭,根本就不打算管家里人死活。”姜娆试图跟他讲道理:“而且我这辈子就想暴富,整个人简直不切实际三俗极了。我身体还不好,现在虽然看不太出来,但以后老了绝对是个病秧子。”
她说的虽然是抨击自己的话,且把自己扁的一文不值,可厉爵言就是讨厌不起来她。
也是,这软绵绵的语调以及满脸认真的表情,谁她妈要是觉得讨厌的话简直就不是男人。
见她说完了。他笑,“你这么不好,要不是有我看上你了,这辈子能嫁的出去吗?”
顿了顿,他道:“所以你就从了我呗,老子不嫌弃你。”
姜娆简直不想和他说话了。
她贬低自己是为了让他知道比她好的女孩子多了去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真的没必要在我这一颗歪脖子树下面吊死,毕竟你这么优秀,我这么不好,配不上你的。”
她说着,将那一直握在掌心的收据以及支票横叉在他们两人视线jā接的正中,“厉爵言?”
厉爵言青春期的时候虽然不是什么学霸,且运动细胞惯常优于学习细胞。
但他高中班主任是一个妙人,为了提升他们理科班的作文成绩,常让他们去图书馆摘抄些优美诗句。
他记忆力不错,有一首诗一直被他记到了现在。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事的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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