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半开放厨房当中,男人的白衬衣袖子均被挽至了胳膊中央。
他一手拿着筷子在煎锅中为薄饼翻面,另一只手拎着木勺在侧旁炉灶的锅中搅拌。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意,男人回过头来,恰与她对视。
只是她那做了坏事被逮住的窘迫还没有完全呈一片绯红具现于脸颊,就听他开了口道:“宝贝,来尝尝咸淡。”
她的脸颊因此而更红。
他却继续喊,还腾出一只手向前招了招,“宝贝?”
见她仍旧一动不动,他眸色微沉。须臾,沉下的那片yn霾不知为何而散去,他的唇角缓缓牵动,“乖?小可爱?小……”
逗趣的称呼还没叫到三个,果不其然,就被她打断,“你以前就是这么叫我的吗?”
“不是。”
姜娆松了口气,“我就说……那你别这么叫我了,就按照之前的叫法叫就好了。你这样的话显得好肉麻,我不习惯的。可以吗?”
她这话说的有些忐忑。
他对她看起来很有耐心,可是莫名的,她的第六感提醒着她,她似乎应该怕他才对。
而且他刚刚拉下脸的样子虽然就那么一瞬,可她还是顺利捕捉到了。
他应该不是多么好脾气的人,她想。
但是一切仿佛全都是她毫无来源的猜想,他不仅没有因为这话而生气,反而在怔了数秒之后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可以啊,心肝儿。”
“我以前叫你心肝。”
我第一次见,就注定住在我心里的心肝小宝贝。
他这话说的认真,染笑的眉眼间没有一丝玩笑神色在内。
姜娆不信他的话,却也不敢再让他换一个称呼了。
谁知道下一个称呼他会叫的有多么的过分。
她只能闷着声低低点了点头。
这样子明显是在害羞。
厉爵言见过她倔强的样子,见过她顽强反抗的样子,见过她柔弱无力苦苦哀求的样子,更甚至于那些黄暴的场面,他也在梦魇中窥见过一般。
千百种样子,他独爱看她害羞的样子。
每看一次,他的心脏就似乎像是想要撞破胸膛般跳动个不停。
索xng食物的准备工作以及需要进行复杂ā作的步骤早已在她洗漱的时候被完成,这时候仅剩个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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