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扯了两张纸巾攥在手心,才又再次开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想不起来的东西也不要再想了,好吗? “见她仍旧不答,他倾身抱住了她,“对不起,娆娆。我爱你。因为爱你,又觉得娱乐圈不太适合你,怕你又想回去拍戏,所以才没有告诉你这些。”
客厅一片沉默。只有墙上的摆钟滴答滴答的提醒着厉爵言时间没有停止。
他身体有些僵硬,心里的感觉复杂难言。
有害怕——害怕她发现了他是在说谎。
有辛酸——他居然需要靠谎言才能留住她。
有忐忑——她会相信他吗?她还会继续追问吗?
等待的时间太久了,他终于相信‘度秒如年’这种说法并不是他人杜撰。
但他终究还是等到了。
她双手环上了他的脊背,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知道的。没关系,厉爵言。”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知道这一切确实没什么关系。
反正你做什么事总是打着以爱我为借口。
反正你也不会改。
反正这所有的所有都已然发生。
给了你很多次坦白的机会,你却将自己的谎言当作现实,蒙蔽我,同时也蒙蔽你自己。
姜娆的记忆这时还有些模糊。但脑袋中偶尔出现的片段却告诉她,这个男人的爱她承受不起。
因为在她这里囚禁不是爱;一味的将她拴在身边不是爱;拿qāng恐吓她,恐吓她要是敢逃跑就打断她的腿,最后果真让她过了一阵残疾人的生活那更不是爱!
她想,可能是那些过往的记忆太过可怖,她才会选择xng遗忘了那一部分。那么在这之前,他究竟又对她做了什么样过分的事情,才会让她彻底大bà发,连记忆都不愿意要了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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