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这个问题,男人瞬时间慌了神。
他漆黑的眸孔有半分虚焦,嘴唇嗫嚅许久,半天,却连一句解释的理由都没有说出来。
姜娆原不想做什么恶人,但她明白此时此刻只要自己显露出半分温和的态度,她就不可能离开这里。
如果一切的事实都与他所说半分无虞,她或许真的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
只要一想到她之所以失忆,之所以被困在那个奢华却冷清的古堡名为养病,实为禁止她与外人jā流,一切的一切都与他的私心、他的欺骗有关。她便实在没办法就这样得过且过下去。
她这时脸上已被泪水染湿了双颊,顶着夜色的风,她冷冷开口:“我要离开。““这不可能。“
“为什么?”
为什么呢?
因为我爱你啊。
已经知道了拥有的滋味,你离开了,我会死。
“我要离开。”见他又不开口,她固执道。
厉爵言终于抬头,“娆娆,我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的。
“我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基于你之前对我做过那么多错事的前提之下,你应该做的是赎罪,而不是一错再错。厉爵言,不要让我把你想得那么坏,好不好?你如果一直这样坚持下去,你真的觉得你可能得到我吗?”她别过头去,舌尖抵住上颚,半响,才再次出声道:“被你困住,我也会死。“她语气决绝,厉爵言的心脏莫名颤动了三分。
他这时其实已经有些强弩之末,他并非提前察觉到了她的反常,也并非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对于酒精的抵抗程度急剧下降,而是因为在她踏出古堡大门的那一刻,他就打碎桌上的酒瓶,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
疼痛让他能够清醒,但划破的位置位于血管,亦能同时加剧他生命的流逝。
他突然想到了两人上辈子的结局。
她划破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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