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不差。
“报——北境匈奴来犯,边境战事吃紧!”
换过无数匹跑死的骏马,历经数千里奔波,踏过千山万水,送信之人以他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终于将这条消息传回京城。
群臣听到这消息,瞬间à开了锅,但碍于天子之威,只敢在底下小声嘀咕。
“怎么会,之前朝阳公主不是已经前去和亲了吗?”
“是啊是啊,我们之前还送过去不少粮财,这……”
“言而无信,非君子也。”
“依我看,定是之前冷佑君b人太甚,这下可好,狗急跳墙了。”
站在皇城之巅,听着下方文武百官的窃窃私语,杨临晗终是叹了口气。
周朝繁荣昌盛,国家富强,但思想上的脆弱,远比军事力量的不足,要来得更加可怕。
不战而败,便是从‘怯’字起。
冷大将军战死于匈奴人之手,冷大f人追随其去,以身殉国,才摘得北境百年不遇的胜果。
然而这些朝臣转头就欠了赔款的条约,任由边疆荒漠的儿郎们的鲜血逐渐凝固,干涸。
她可以改变他们的生活境遇,却终究不能以此改变这些朝臣的‘怯’。
想必这次战事,无论是谁出征,冷洛鸢是一定要跟上去的。
罢了,许久未曾出门,便走上一遭吧。
在京城一处新开的酒楼密道之下,无数古雅素净的暗道错综成一片宏大的建筑群,恍若一座雄伟的地下城池。
比存在于地下的城池还要神奇的是,这里明明不见天日,却一点儿也不沉闷yn暗,光线极佳,和地上毫无差别。
甚至,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一片晴朗无云的广袤天际。
“公子 。”
在建筑群的正中心,是一处宽敞明净的玉制厅堂,一个身着灰制布衣的年轻男子瞬身出现在厅堂入口处,他的样貌只能算是清秀,但眼中却外露出一丝睿智,恭恭敬敬地向着杨临晗屈身一礼。
这三年时间里,杨临晗也没有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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