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有机会让他听见的,便是那次在安国公府,慕锦兮和温婉讲‘锦泰安宁’那四个字的时候。
原来他听见了。
她唤他殿下,他便回了一声宁宁。
慕锦兮竟然莫名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了那么一些心照不宣的意思。
“我若再拦你,便显得我狭隘。”两人对视片刻,苏珩忽然道,“你也应该有你的一番天地,只是,别冒险。你是侯爷唯一的女儿,切莫让他伤心难过。”
没由来的,她有两分动容,骤然笑道:“那你可不要输啊,我的身家xng命都赌在你身上了。”
“为什么是我?”苏珩蓦然道,“越贵妃很赏识你,而且她人也不错,两位皇子都被她教育得很是得体,实在挑不出什么不好,而我的未来却是一片未知。”
可对于慕锦兮来说并不是未知,她提前知晓了赢家,压上去便能轻易赚个满钵,哪里还会傻兮兮地去赌那些个真正的未知数。
“要赌,自然是赌把大的。”慕锦兮没有追问苏氏和昭和帝是如何个关系,说起来,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只需清楚慕家的立场即可。
如果没有和苏珩说这些,她自会继续谨慎,小心的避开和苏珩的jā集。然而,将事情讲明白以后,她便格外清晰的知道了一件事,昭和帝其实是希望庆山侯帮扶苏珩的,所谓纯臣,也仅仅是在圣上不会偏心的情况下。
而苏珩被带回来施展作为,昭和帝的心,其实已经是偏的了。
“如今我们便是盟军,我不会问你如何知道那许多事情。”苏珩缓缓道,“但二姑娘总该给指条明路,总不能让我两眼一抹黑地去找人。”
慕锦兮哂笑,说了这许多,果然又绕了回来。
前世时候太子在哪里找到的人她不清楚,可是一开始如何绕了个大弯,后来又怎么调整了找人的思路还有些印象。
“自来那些孩子让拍花子给抱走了,都会远远送离故土。东边丢的,便到西边去找,塞北丢的,便到江南去寻。也不必看什么好去处,若丢的年纪小,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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