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兮一连几日都没有再看到子初。
封后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苏珩也逐渐忙碌起来。
但这一日非常不同,借着jā换庚帖的时机,苏珩又进了晨清院,眉头死死皱在一起,模样似乎很不愉悦。
慕锦兮看到他便笑了。
“好些时日没看到有什么能让你如临大敌一般了。”
苏珩忽然把慕锦兮捞进了怀里:“宁宁。”
他的语气中全是心疼,在了解到一些事情后,更无法想象慕锦兮究竟在侯府中是如何生活的。
这段时间他看到的,实在是冰山一隅。
“怎么了?”慕锦兮努力撑出笑容,“今天是个好日子,干嘛这样。”
苏珩将头埋在慕锦兮的颈窝处:“真想把你抢回去,再也不用在侯府受罪了。”
“都已经习惯了。”慕锦兮眸中带着难以琢磨的情绪,“现在已经很好了。”
至少还有苏珩,还有大哥。
苏珩深吸了一口气:“早年的事情查起来其实不费事,上京的老一辈多半还知道一些,但是都不大愿意说了。我也只知道了些零零碎碎的,真正告诉我的,还是万太后。”
慕锦兮抿唇。
她早就料想到了。
连魏氏都不肯提起陈年旧事,又有几个人敢冒着风险将庆山侯府的事情说出来呢?万一传播出去,得罪的可是庆山侯啊。能不怕庆山侯的,只能在皇宫里了,所以她才托付给苏珩,而不用暗卫。
“你母亲当年……嫁人后过得很不好。”所以沈安会对慕远的敌意十分大,但在不足以抗衡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慕锦兮捏了捏眉心:“这些有猜测的。”
“惠和大长公主的独女身体不好,这件事人尽皆知,一直以来也多半静养。万太后说,当年惠和大长公主请了林圣手诊治,只要无甚耗损,长命百岁还不是问题的。”
慕锦兮的脊背慢慢挺直。
“而沈太傅和惠和大长公主常年悉心疗养,也不该身患重病。”苏珩又缓慢道。
一个可怕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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