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觉得朕的皇后天下第一好看。”那热烈的唇,好像一把火,把他的心都烧起来了。
可皇后似乎不大喜欢他。“他贵为皇后,朕也不能向对待卢选侍那般强迫他,也不能像玩弄薛美人那般逗着闹着。他要是不愿意听这些,朕可要换一个策略,做一个斯文有礼的皇帝。”
“可奴才看皇后不喜欢您斯文有礼。”
“怎么说?”
“您脸上这帕子是皇后娘娘拿来的。”小瘦子取下来帕子,将点点红梅展示给殷瑜看。
殷瑜不解:“这帕子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小瘦子笑得暧昧:“陛下头一次大婚,可能没认真听晓事嬷嬷讲解,这帕子是新婚夫夫洞房花烛夜用的。”
他的手指在点点红梅上指了指,含蓄道:“留了印记,要收起来给敬事房保管呢。”
殷瑜会意,盯着那帕子笑了。
“皇后不是不喜朕的话,是恼了朕,恨朕没给他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也罢,待朕好些了,定会好好伺候他。”
*
灯火初明。
蕊菊捧着宫灯,站在裴质身边。裴质拿着yà膏往嘴上擦,铜镜瞧的不清楚,他看不到自己的嘴到底有多严重。
“娘娘别担心,御医说了,只要您每日按时擦yà,最多十几日,您的嘴就能恢复正常。”
裴质拿着铜镜左看右看:“好像是消了些。”
“娘娘,容奴婢大胆说一句。”蕊菊将宫灯放到桌上,跪下来劝道,“陛下遇刺一事,现在消息还没往外传,但此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过不了几日,外头肯定都知道了,到时候就算娘娘您清清白白,也肯定有人怀疑您。”
裴质拧眉,把铜镜搁下,认真听她说。
“人是奴婢去选的,但是是以您的名义。陛下虽然没有怪罪于您,可咱们宫里也多了好几双眼睛。”
裴质认真想了想,分析说:“陛下仍让本宫贴身服侍,说明他信我。他派人盯着这里,是想揪出我这里别有用心的人。”
而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蕊菊了。
“奴婢不怕死,可奴婢担心,奴婢死了,府上没法子再送贴心的人过来,到时谁照顾您。”蕊菊磕头哭诉,“陛下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若拿了奴婢,审问不出什么,咱这宫里所有的奴才怕是都要掉脑袋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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