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搬到裴质面前,端了杯茶,大马金刀地坐下,问:“这血是刺客的吗?”
“是啊。”反正这事只有裴质和许望北、合宝知道,还不任他胡诌?“刺客当时想要袭击臣,臣趁他不备,拿匕首狠狠刺了他两刀。”
“说谎。”殷瑜大乐,伸脚用脚尖挑裴质的衣裳。
裴质慌了神:“臣没说谎!”
“就你那小胳膊腿儿,能打败一个闯到坤宁宫的刺客?”
裴质不服:“臣可是神医,一个小小的刺客,怎么能打败臣?”
“看来朕不用点酷刑,你是不打算说真话了。”殷瑜用脚趾解开裴质的外袍,然后突袭他的肚皮和咯吱窝,裴质一时不妨,笑弯了腰,两只蜡烛滚到了地上。
无赖!裴质笑个不停,他把殷瑜的脚从自己咯吱窝拿开,用大拇指关节在殷瑜脚上xé位使劲一顶,殷瑜吃痛,咬着牙没发出声音来,但欺负裴质的力道已经不剩多少。裴质向前一扑,将人压倒在身下。
“现在陛下相信臣有本事制服刺客了吗?”
“还不太信。”殷瑜脚在裴质膝盖窝轻轻一勾,借助裴质的力道轻巧翻身,重新将裴质压在身下。裴质哪肯服输,不断偷袭殷瑜xé位,趁殷瑜吃痛再次翻身上压。
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你压我来我压你。
宫人们在门外看着屋里的身影,都捂着嘴偷笑。陛下和皇后原来喜欢在地上做那事。
过了一会,他们发现不对了:“走水了,屋里走水了!快来人啊!”
蕊菊拍门:“陛下,娘娘快出来,走水了。”
门在她面前应声掉落,火光将她的脸映的通红。火势其实不大,但巧就巧在烧在了门口。让人进不去,也出不来。
屋里两人听到喊声,才满头大汗地停下来。这一停下来,才发现屋里已经积攒了不少浓烟。裴质立马将汗巾在水盆里打湿,先捂到殷瑜鼻子上,随后才又找了一条出来,打湿自己捂着。
“肯定是蜡烛将帷帐点燃了。”里屋只有一扇门和窗,还都挨着,帷帐起火,在门窗附近烧的最厉害。
等宫人一桶桶水浇灭火,这屋肯定就烧完了。
水盆里的水太少了,根本不足以打湿被子逃出去。眼看着火势越烧越大,屋里浓烟越来越多,裴质一咬牙,决定埋头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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