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的手法上完全不同,皇后的手段新奇有趣,薛美人就比较直接无趣,与皇后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臣敬陛下一杯酒,祝陛下身体康健,夜夜金、qāng不倒。”薛美人吃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陛下臣酒量不好,再吃一杯,可就不吃了。”说罢,又一饮而尽。
殷瑜起身要走,薛美人却抱着他的腰,不肯放他离去。他低头一瞧,薛美人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分明是已经醉了。
“放开朕。”
“其实那一次,陛下也很舒服,对吗?”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因为那一次,殷瑜从此在皇后面前抬不起头,也恼怒的很,但他知道此事也怪不得薛美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没把持住。
他推开薛美人,大步朝着楚昭仪的桌子去了。
楚昭仪的桌子也挨着河边,不过跟皇后的桌子中间隔了座假山。楚昭仪xng子活泼,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跋扈了些,在宫里没少欺负人,也不怕殷瑜,所以殷瑜之前很少招惹他,招惹了也无趣。
他过去时,刚好有宫人弄脏了楚昭仪的衣裳,楚昭仪正大发雷霆,把那宫人骂的直发抖。但当有人提议,把那宫人丢河里去时,楚昭仪却没同意。
“本宫骂了也就解气了,一件衣裳,何必伤他一条xng命,放他走吧。”
殷瑜见了这一幕,对楚昭仪的印象完全改观了。原来楚昭仪虽然跋扈,却也心地善良。他过去,问楚昭仪愿不愿意出宫。
“容臣想想。”楚昭仪一边吃酒一边思索,半响,酒坛子都空了,这才说道,“臣在这宫里过的倒也潇洒,不是太想回去。陛下不是还要纳妃吗,要不就让臣在宫里住着呗?”
“你愿意住便住吧。”殷瑜起身要走,楚昭仪却拿出个木剑来,吵着要跟他比试。
“臣跟兄长新学的剑法,陛下跟臣过几招呗?”
殷瑜捡了个石头,丢过去,楚昭仪哇哇大叫着要拿剑挡,却被石头砸到了身上,懊恼不已,自己练剑去了,瞧那样子,估计也吃醉酒了。
他怎么会觉得楚昭仪也是皇后呢,虽然眼睛相似,可xng格完全不同。楚昭仪大大咧咧,皇后却是勇中带谋,皮中带稳,不可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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