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裴质将殷瑜翻了个身,跪坐在他背上,把床头的瓶瓶罐罐都找了出来。“怎么这么多,该用哪个?”
殷瑜被他压的都喘不上来气,艰难抬起头辨认一番,指着一个小白瓶:“这个。”
裴质拿起来闻了闻,笑道:“你没骗我,这瓶确实是,看来你也很期待。”
“你尽管来,明日若朕不让你去当了真太监,朕就退位。”
裴质听他说的认真,也有点害怕:“陛下,你舍得我疼?”
“疼几日,保你一辈子不会丢掉小命。”
“没事,我不怕。”裴质知道殷瑜一向是嘴巴坏心肠软的,他将瓶嘴朝下,不断在手上拍打,想要多倒些yà膏出来。
他这一拍一拍的,在殷瑜背上一颤一颤的,差点没把殷瑜的五脏六腑都给挤压出来。殷瑜见他把yà膏都倒出来了,最后再问他:“你真要这么对朕?”
裴质无辜眨眼:“我也想让陛下舒服舒服嘛。我在上面干的是体力活,陛下在下面那是躺着享福,不好吗?”
“好,好得很。”
裴质往后退,低头准备塞yà膏,突然有人抓住他的手,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的手掰掉。
“疼。”
力道瞬间变轻,但仍然让他挣扎不得。
裴质惊恐抬头,殷瑜使劲扭着头,咬着牙,目光凶狠地看着他,一点都不像是中了摄魂yà的情动模样。
殷瑜三番四次被刺杀,裴质那点小伎俩,哪儿能这么轻易就撂倒殷瑜?
他立马在殷瑜背上跪好,双手贴在额前,给殷瑜真诚地磕了个头:“陛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身体还不大好,咳咳咳,突然很想晕倒……”说着话就要晕,殷瑜伸手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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